她这么善良,怎么可能算计别人,就是张远故意害她的。
花梨:“”
耳边是剧烈的心跳,alpha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那股蓬勃的朝气近在眉梢,热烈得几乎要把她的脸烫到。
她微微别过头,轻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混蛋,人渣,我弄死他!”
北堂则气得快冒烟,就在这时,迎面来了一辆车。
“怎么了?”车子刚停下,傅知谙就从车里出来,看见花梨苍白着脸没精神的样子,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上车。”
不敢拖延,北堂则立刻抱着花梨钻进车里,随即傅知谙就打开副驾驶坐上去,司机惊了一下,刚要掉头,就听傅知谙道:“这里离实验室更近,我办公室也有医疗设备。”
司机心领神会,立马朝实验室方向开。
路上,北堂则不停问花梨感觉如何,傅知谙也从前座转头,仔细观察她的脸色和伤口。
这让花梨觉得压力很大。
如果只是北堂则,她很有信心糊弄过去,可是傅知谙不一样。
认识这么久,花梨从来没有看懂过这位傅教授。
如果把北堂则形容成一只纯良的金毛,那傅知谙给她的感觉则是以高智商出名的边牧,她的那点把戏不可能骗到他,甚至可能被他戳破。
怎么办?该找个什么借口逃走?花梨头上冒出汗,一边尽量缩在北堂则怀里,避开傅知谙的视线,一边努力想着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