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满地的沙砾,北堂则气冲冲地迈步,结果刚走了两步,对面的人影忽然一声不吭地朝另外一个沙袋走过去。
被无视了?北堂则更气了,干脆放出信息素,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挡在人家面前,低吼道:“你叫什么名唔”
唇被堵住,鼻间出现一股熟悉的梨子香气,北堂则瞪大眼睛,借着微弱的星光看清了面前踮起脚、勾着他脖子的人,竟然是从早上就莫名不见人影的花梨。
而她正在做的事居然是亲他?
心剧烈地跳动起来,北堂则猛然伸出手将花梨紧紧抱在怀里,并且难得贴心地往上托了托,以弥补体型差距,笨拙地回应着。
漆黑的场馆里飘起玫瑰的香气,和梨子的香气混合在一起,浓郁得难舍难分。
谁能想到,最硬汉的队长,信息素居然是馥郁甜美的玫瑰花香气呢。
经常来训练馆,北堂则对这里很熟悉,一边亲着花梨一边抱着她来到堆满软垫的角落。
把人放到软垫上,一向宽大的训练服此刻格外束缚,于是他双手拉着领口往上拽。
结果衣服刚拽到一半,膝盖窝突然挨了两脚,他一个重心不稳,倒在了软垫上。
踹他干嘛?没等北堂则想明白,腰上忽然多了一股力道,等他回过神,自己竟然被脸朝下地压在了垫子里。
“花梨?”他下意识地喊她的名字,声音闷闷的。
“嘘,不要吵。”花梨热得脑袋发晕,掌下是大块鼓起的背肌,硬得硌手。
她发火似地挠了几下,依稀浮现几道血印子。北堂则倒不觉得疼,就是觉得她这样怪怪的。他想站起来,又担心她坐不稳被掀翻了,于是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