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说道：“你是要红色的卫生纸，还是蓝色的卫生纸？”

张哥听到恐怖的声音多了，但真没听过女孩这种没有半点波澜的，就好?像站在面前的不是个大活人。

张哥低头看了一眼，女孩手里的纸只有巴掌大，很薄，边缘处还有点蜷曲。

张哥死死咬着牙，摇头，意思很明显了，什么都不要。

他没看到天堂酒店的入住规则，也没听过关于卫生间的恐怖故事，但张哥认出这两张纸了。

这根本就不是纸，张哥看向女孩的眼神都不对?了。

女孩猛的抬头，一双空洞洞的眼眶瞪着张哥，厉声道：“为什么不要，你要红色的还是蓝色的？”

说着抬脚上前，手里的纸都要戳到张哥脸上了。

“陈燕燕？”张哥都懵了，导游不是一直在大巴车上吗？而且还跟着返回?去了。

不过想到她之前也分别出现在一二层，要是这里再多一个也不奇怪，女孩跟陈燕燕一模一样。

只是应该是眼睛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两个窟窿，眼珠子不见了。

不知道是不是张哥喊的太大声了，还是陈燕燕三个字起了作用，女孩的手停了一下。

还微微歪了下头，眼眶里没有眼珠子，张哥还是看出了她的询问之意。

张哥刚才觉得很冷，整个人跟被扔进冰水里似的，现在又灼热的厉害，这个歪头的动作，车上的导游经常做。

他还以为是在卖萌装可爱，现在突然?有了另外?的想法，会不会眼前这个才是陈燕燕的本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