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仁慈之君与狠厉之王,谁在位之时更能为百姓带来福祉,千百年来都没有一个定论。
说她懦弱也好,自私也罢,她一直以来努力想改变的,唯独周家人的命运。
至于其他,她无力更改,更不觉改变会使现状变得更好。
她认真回:“屹王想做什么与我们无关,我们要做的,是暗中成为兄长的绊脚石,此番他决不能成事,若兄长很快拿到所谓京城势力关联光明教的有力证据,返京复命,离开随州,那我们恐怕真的再无计可施。”
容与看向?她:“绊脚石?”
周妩坚定点头,“对,兄长挪一步,我们便拆一步,此举不是害他渎职,而是恰恰在救他免遭利用。”
容与:“依你兄长为官的那股勤勉劲,真想叫他查案分?神,难。”
周妩当然了解自家哥哥,更清楚想要将?此事做成并不容易,她正?绞尽脑汁,愁苦想不到办法,却听?容与哥哥启齿道。
“我想到了一个主意,只是不知合不合适。”
周妩正?焦急着,听?他此话?,立刻眼眸亮了亮。
她容不得他再卖关子,急声催促:“容与哥哥,你快详细说。”
容与开口:“我以前听?闻,你兄长与你嫂嫂关系一直很好,此番他在外查案,离家已有半月之久,岂会没有思念?若你能向?京去信一封,暗示你兄长在随州理案酬勤,积劳成疾,日前已经?病倒,身边最好能有亲属贴身照料,如此,你嫂嫂定然不会推辞,只要她能到随州城,每日跟行在你兄长身边嘘寒问暖,百般体贴,或许都不用我们如何做,他自己?就难以完全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