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将地板踩出一步一响,两侧的门也没有一扇应声而开。
行至走廊最里面的门前,我止步。
门底的缝隙有微弱的亮光透出来。
攥了下手心里的东西,我抬手。
笃、笃、笃。
无人应门。
低头看着门缝里的光亮,我指节用力,再次叩响门板。
过了三五秒,门后响起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木门从里面拉开半扇,男人强健的身躯出现在门口。
他穿了条军绿色的短裤,脖子上挂着起毛的旧毛巾——这也是他上半身唯一的遮蔽。
浴后的水汽从黑发一直淌进腹肌的沟壑里,他赤-裸的身体清新又湿润。
本就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更加热气腾腾。
我一时无言,目光从裤腰上的人鱼线寸寸上移到深邃的眼。
他也正睨我,黑眸无波也也无澜。
“没去吃宵夜?”
我摇摇头,上前一步。
和以前一样,伸开手环住男人的腰身。
无袖的胳膊缠上光裸的劲腰,毫无阻隔的肌肤之亲。
脸埋进微湿的胸膛,我闷闷出声:“我想和你吃。”
只想和你吃。
吃什么都行。
你想吃什么,也行。
身前的人性荷尔蒙没有反应,健硕的两条胳膊垂在身侧。
我咬住唇,将手心里的小包装塞进他掌中。
他垂眼瞥了下,终于有了动作——强而有力的大手摁住我后腰,也和以前一样。
虎口却倏地卡上腰肢,不轻不重地,将我从自己身前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