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着我,唇角就会一直上扬。
原来他也不是那么寡言。
也可以和我说很多话。
只和我说。
他告诉我,我们分开之后,有人去他妈妈的小店,出高价买她手艺的秘方。
他妈妈没有卖。
酒吧转手之后,他很快又开了一家韩料店。
不在海城,在平城。
我愣了一下:“你那时候就去平城了?在哪儿?”
“就现在延安烧烤那店面。”男人淡淡道。
我的心却狠狠抖了一下。
还是那儿。
一直在a大……
“开了俩月。”他接着道,又抬眸看我,“没见着你。”
“……”
“你具体什么时候去的?”我问他。
“春节前那阵。”
我默了片刻。
“那会儿,我已经从a大辞职了。”
“嗯。后面我去学校里问了。”
我垂下眼帘,又忽而想起他的前话:“你说‘开了俩月’……后来那家店没了?”
“唔。赔了。”
他也垂下单眼皮。
“后来我妈在东北的一个亲戚说,他朋友有个小食堂可以承包,我们就过去了。”
“……”
他轻描淡写几句话带过。
但我知道,那段时间没有那么轻省。
平城的租金那么高,开一家店很不容易——估计他银行卡里的二十万,外加酒吧转手拿到的,全砸了进去。
如果只是单纯“赔了”,何至于连海城十几年的小店都没了?
何至于抛家弃业,跑到东北去……
两手抱紧男人的腰,我往他怀里拱了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