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我真的生气了。

马不停蹄追回国内,我以不同的理由多次要求林氏的人出面跟我去巡查岭北的项目,来的人都不是庾白。

庾白只打了几通电话给我,加起来不到十分钟,只说自己忙。

我意识到了不对,刚订了去曼西城的机票,就被父亲堵在了家门口。

父亲给了我两个耳光,让我清醒一点。

没有意外,我没能上飞机。

我把心思放在集团的事务上,让自己忙的昏天黑地,高氏业绩蒸蒸日上,父亲才松了口气。

只是我的烟瘾越来越重了。

那只袖扣被我从抽屉的角落里翻了出来,鬼使神差的拴上了一根项链,戴在了脖子上。

望着镜子中上不伦不类的搭配,我猛地扯下了项链。

妈的,太娘了。

这哪是我高公子应该做的事。

不记得多久了,那个混蛋才舍得从国外回来。

本来想狠狠教训那个家伙一顿的,可是小白受伤了,掌心那么明显的疤,真难看。

尤其还是为了别人受的伤。

那个傻子。

真不知道林景睿给他多少钱,让他这么拼命,老子出双倍还不行?我怀疑小白跟林景睿签了卖身契,却没证据。

小白给我买了袖扣,和他偷走的那只一模一样。

花了一年半的工资,我喜出望外,以为那是小白在主动向我示好,冷静下来后,我才意识到那是小白在对我说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