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敢?”
沈稚秋乐不可支地娇笑起来。
良久,她以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唇瓣轻扬,眼神迷蒙道:“可是九叔,您配吗?”
“我沈稚秋是人间难寻的美色,要嫁只嫁帝王家。朝珠凤印,试问你能给我哪一样?”
他默了默,没有回答。
她离开他的怀抱,居高临下道:“你有本事便举兵而反,黄袍加身,我或许还会考虑一二。可惜,你是皇室的狗,忠心耿耿,恶心至极!”
赵霁痴迷地看着她,像是受到某种巨大的蛊惑,缓缓道——
“你怎么知道我不敢?”
“倘若我说,我愿意呢。”
她说:“那也轮不到你。”
“你赵霁就算跪下哀求,捧着凤印给我磕头,也不配做我夫婿。”沈稚秋微微一笑,“做个暖帐男宠倒差不多。”
谁知他已然自尊全无,脸皮练到比城墙还厚。闻此言语,不羞不恼,反而勾唇自喜:“瑟瑟当真愿意收我做男宠?”
“……”
她一阵无语,厌烦地说:“立刻出去!”
看到她满是倦色,赵霁不再纠缠,叮嘱她好生休息,随后便从寝殿离开。
等他走后,房梁上传来一道不悦的声音。
“好腻歪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