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稚秋知道她心里别扭, 打个呵欠, 笑眯眯地说:“你藏着掖着做什么, 莫非是怕姐妹们瞧上那人?”
淑妃经不起激, 轻轻拧了下她的胳膊,道:“瞎说,且不论我对他到底有没有其他心思, 即便是有,哪里越得过你们去?”
此话说得真情实感, 没有半分虚假。她在贺希光那儿损兵折将, 从此以后就对男人息了缠绵的想法。如今见色起意,也仅仅局限于爱慕颜色而已。
文婉眯了眯眼, 看穿容妃的意图,似笑非笑地说:“你就晓得贫嘴…行,想看就看,都认认真真看咯。”女子眼底满是戏谑, 又道,“也好评价下我的欣赏水平。”
袁贵人欢呼一声:“姐姐真大方!爱您。”
她纯粹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站在旁边偷偷摸摸打量半天,一听可以窥见‘情郎’真容, 登时就快乐起来。
嘉嫔忍俊不禁,拉着沈稚秋的手坐下, 忙问:“趁冬雪往返的间隙,轮到你给我们讲讲故事了。”
“我?”沈稚秋歪头,“我哪有什么故事。”
“还装傻?我听说侍卫找到你的时候,你和桑落在崖底待了好几天。孤男寡女…”许闲庭露出暧昧的笑容,目光在她身上不断游移。
许是她的视线太过灼热,连瞎子都察觉出了不舒服。
容妃扭了扭身子,小媳妇似的往后缩去。被她闹怕了,举高双手,道:“没错没错,我和他是在下面待了几日。不过你可别想得太香艳,人家受伤了,能干些什么啊?”
“哟!”听她说完,屋子里顿时响起了一阵齐刷刷的起哄声。
“意思是没受伤就要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