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刚鬣骂得口干舌燥,正休战过来,往地上一瘫坐下了,扯着大袖子给自己扇风,一边扇一边问:“师傅,猴哥这是干嘛去?”

江流把手里的桃子递给猪刚鬣。

“谢谢师傅疼我,正好我口干舌燥吃个桃子润润口。”猪刚鬣三两口就把一个小一斤重的大桃子吃了个干净,砸吧了两下嘴,这才开口说道:“老猪我口水都骂干了,那沙流精就是死活不肯上来,这可怎么办?”

“我在水下可擒不住他。”

“如今天色渐晚,那沙流精又被我们堵在河里出不来,我们在岸上该休息休息,该吃喝吃喝,他在水里可就没得补充了,该急的是他不是我们,你急什么?”

猪刚鬣一听,是这个道理,也就不急了,坐等吃晚饭。

江流又嘱咐了一声:“晚间睡觉的时候,你只管看住释道玄,别叫沙流精把释道玄给捉了去。”

“嘿呀,师傅你放心,我还能不知道自己该守着哪个?”

也就是他师傅江流不会飞,不识水性,要不然这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哪个能打得过江流?

那都只是邦邦几拳的事情。

就算沙流精再怎么厉害,遇上江流,那一身本事就要被克制个五六分,如今又没了兵器,凭江流的实力,收拾沙流精,那是一点儿压力也没有。

释道玄冲着猪刚鬣拱了拱手,并没有开口说什么,把烤好的蒸饼递给猪刚鬣,又拿了两个水囊给猪刚鬣。

猪刚鬣接过水囊,打开就是一顿吨吨吨。

或许是因为释道玄和猪刚鬣一个管理后勤,一个就是后勤,两人相处的时间多一些,关系也就处得好了,瞧着也有了几分兄弟情义在里头。

江流不过是平白嘱咐一声,担心猪刚鬣轻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