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肉?”
“狗肉。”
“羊肉。”
清风瞪了明月一眼,怪明月做饭还多事,让江流察觉出了异样来。
明月还觉得委屈呢。
要不是猪刚鬣一直在膳堂里胡搅蛮缠,他也不会切了肉做菜。
更何况,早先统一了口径说是狗肉的,清风改口说是羊肉也没和他商量,后面是他没坚持住,改口说了羊肉不对,可这也不能怪他,他又不是清风肚子里的蛔虫,谁知道清风怎么想的?
江流把他俩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十分肯定这两人绝对知道这肉到底是什么肉。
又想到释道玄说这两个童子听到他说那句打死埋树下当果肥话时僵硬的身体,江流心里不由产生了一个猜测。
他面色不变,盯着这两个童子,没来由的说了一句:“这肉别是人肉吧?”
两个童子动作一僵,面上急出了汗来,再不敢搞什么小动作,却也找不到什么借口敷衍过去。
“怎,怎么可能呢!”
“你不要信口雌黄,污蔑了我们道观的名声,小心我师父拿你们是问!”
两人这虚张声势,强词夺理的架势整个就是不打自招。
这还看不出来有鬼,江流就白长这么大岁数了。
他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在桌子上,看着眼前你扯我,我扯你的两个小童子,怒火中烧:“原想先好好吃个饭再整治你们,没想到你们竟还在我心心念念的饭食上动手脚。”
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