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视线看向鼍龙,也不客气,开口直接就问:“就是你使了手段把我劫到这里来的?”

鼍龙哪里知道自己这是请了个催命阎王回来。

看他半点不见害怕的样子,鼍龙动作一顿,认真看向江流,笑了:“没想到你这厮胆子但是大,如今你为鱼肉我为刀俎,你竟还敢开口同我问话。”

他倒是狂得很,压根没把江流放在眼里,说完转头直接将手中的书信递给一旁的水族:“你拿着信去请二舅老爷敖老大人过来,吃了这金蝉肉,延年益寿,也算我这个当外甥的一片心意。”

那个水族接了信,也不敢乱看,规规矩矩的退出了宫殿,带着信就去请西海龙王。

等他这一摊事情都忙完了,当事人江·金蝉子·流这才开口说到:“你可忙完了?”

“忙完了。”

“信也送好了?”

“送好了。”

江流捏了捏拳头,捏得手指咔咔作响,他面无表情的邀战:“既然是你把我劫来,还想用我宴请你舅舅,那就让我看看你本事高低。”

鼍龙还真没遇到过能和他比狂的人。

如今江流不过是一个阶下囚,竟然敢这般出言不逊,倒是让鼍龙来了兴趣。

他手一招,旁边侯着的水族就给他递来了兵器,一甩披风,跃地而起,朝着江流砸去。

那钢鞭在鼍龙的手中,只是一甩,就链接成了一根铁硬的棍子。

江流手一抬,一掌拦住他的棍。

这一击之力重,江流也没硬接,拦住棍子以后,顺势一抓一握,四两拨千斤的抓住棍子往下一砸,自己借力跳了起来,占据了上风就是一脚就把被拉扯得重心不稳的鼍龙踹了下去。

鼍龙变招也快,他就地一滚,手中棍子一振,又软化成鞭子,卷上江流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