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摆了摆手:“罢了,毕竟你也不知道那河水喝不得。”
他自己都没发现河水有问题,一双眼睛扫过去,那水依旧是清澈的河水,又怎么能怪猪刚鬣殷勤侍奉呢?
如今之际自然是要先想想怎么解决这件事情。
“妇人怀孕也可以喝一碗堕胎药去了胎儿,我们如今虽然怀上了胎儿,也不必太慌张,抓一碗堕胎药打掉就是了。”
老婆婆否了江流的话:“这胎儿用寻常的打胎药是不起作用的,你们若真想要落了这胎儿,只能去正南街道上的解阳山。那山上有个破儿洞,洞里有一口落胎泉,你们要是得了那泉里水喝下去,才能解了胎气。”
几人听了,心里松了一口气,江流强忍着痛道谢:“谢过婆婆,我们自然是想的。”
老婆婆又说到:“你们也别忙着谢,早几年的时候那落胎泉水还能随意取用,现在倒是不行了。”
那口气还没松完,就又提了起来。
猪刚鬣更是着急问到:“那是怎么了呢?莫非是那泉眼干了,没有水了?!”
他一急,肚子就疼得更厉害,勉强说完这一句话,已经疼得抱着肚子哎哟哎哟喊。
“别急别急。”老婆婆一看他这样子,哪里还敢拖沓,只捡着最要紧的说到:“泉眼没干,只不过几年前来了个如意真仙霸占了泉眼,若想要那泉眼的水,就得送他花红表里,猪牛羊肉,诚心诚意的求他去,才能得一碗落胎泉水呢。”
“吓死我了,我还当那泉眼干了呢。”
猪刚鬣这话真是说出了三个孕夫的心声。
除了泉眼干了,他们还真没别的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