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斐的头靠在时言的肩上,他拿过时言手上的手机按在他的胸口,“像这样。”
时言的身上冒出一股冷汗,时斐抵在他胸口的力道渐渐加重力,像是真的要剖开他血肉杀了他,时言剧烈地挣扎起来,他感觉抵在他胸口的不是手机而是一把真正的刀。
“时斐!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不是那个意思,我错了,真的错了,你先放开我……”
时言还是小看了时斐,这人就算醉了力量和体型还是在时言之上,钳制他简直轻而易举。
感受到后腰和胸前的力道越来越重,时言觉得自己要被时斐掐死的时候,时斐放开了他。
他用力的呼吸着空气,眼下挂着眼泪一副怕极了的样子。
时斐把手机扔在他身上,时言吓得一抖手机顺着他的腿滑下去。
时斐起身离开了时言的房间。
时言还没缓过来,他在沙发上捂着胸口哭了好一会才弯腰把地上的手机捡起来。
他不知道该不该留下这段视频,如果留下的话确实可以威胁时斐,但如果时斐发起疯来真把自己也杀了怎么办。
时言现在只有后悔,他就不应该招惹时斐,这下好了又被人拿捏了。
时言越想越委屈眼泪跟开闸似的流下来。
难道他就跟睡美人一样,被下了诅咒,无忧过到十六岁后注定要被针扎然后沉睡,就像他一定会碰到时斐一样。
时言埋进沙发里呜咽着。
相比于他的奔溃时斐就从容多了,他脱掉衣服走进浴室。
水流顺着他流畅的肌肉线条滑下,浓重的雾气把窗户染上了一层白雾,他小麦色的皮肤若隐若现的映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