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客气一句,时斐还真嗯了一声跟自己上去了。
时言有点气自己多嘴。
打开门时言准备去给他倒杯水,还没走几步就天旋地转被时斐扛起来扔在床上。
时言还是懵的没反应过来,他看见时斐站在床前慢条斯理地解下手表坐下来,时言下意识往后靠。
时斐牵起他的手,把红手串取下来给他戴上表。
时斐的动作很轻,一点也没有急躁的样子,时言也没有抽开手,他打量着时斐的眉眼,觉得离开的这五年很不真切,那些拥抱着紧紧相依的记忆好似就在昨天。
“哥……”
时斐抬起头漆黑的眸子下深邃异常。
时言反应过来他们已经没有血缘关系了,于是他扭过头不再去看时斐。
时斐为时言戴上表后干脆的离开了,连时言都有点惊讶他竟然什么都没做就离开了。
“他是转性了吗?”
时言起身把红手串放进抽屉里,端详起手腕上这块表来,这款表的外观设计很简约,黑色圆盘配以银色时针。
这不是什么特别的表,但时斐给他戴上他也没有取下来。
第二天是时言拍摄的最后一场戏,陈朱颜遇到挚友那一场戏,他严重怀疑白君兰就是照着他写的。
“对啊,这你都看出来了?我本来想把你设计成女生的,这样也能来个中年丧妻了。”
时言脸颊发烫别过头:“还好你没这么写。”
“我觉得还是要保留故事的真实性,既然不能做夫妻,做挚友也是好的,反正他这一辈子也没结婚。”
时言听她这一句一句的夫妻就想起昨晚的时斐,他们的关系他到现在都没想明白,又迷糊又乱从哪里开始理都不知道。
下一场戏开始,饰演时言这个角色的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他长得很可爱人也很开朗,经常挽着时言的手臂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