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言脸颊发烫,在床上说这个,总觉得时斐不是要抱,而是要别的。
“又不是小孩抱什么……”
嘴上这么说,时言还是蹭到他身边说:“这只是为了还你今天帮忙的人情。”
“嗯。”
时斐的手揽着他的腰,时言感觉周身都暖和起来,不得不承认时斐真是比暖手袋还好用。
时言埋在时斐的胸口,意识迷糊要睡过去。
“言言。”
他听见时斐叫他。
“干嘛……”
时言不喜欢有人打扰他睡觉,语气有点不高兴。
时斐不说话了,时言能感受到时斐的手从腰肢移到他的后脑勺,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撩拨着他的头发。
时言舒服的用鼻尖蹭了蹭时斐,彻底睡了过去。
第二天,时言醒来的时候,怀里塞了暖手袋时斐已经不在了。
他缓慢地坐起身,想看看时斐去哪里了,结果太冷又缩了回去。
时言在被子里窝了许久,直到时斐开门进来。
他端着盆热水拧干毛巾给时言擦脸,时言往后缩了一下,他又没残废这人为什么一副伺候残疾人的样子。
“先洗脸。”
时斐很耐心的哄他。
时言好歹也是二十几岁的人了,以前很依赖时斐他也不会为自己做到这样,他不喜欢时斐现在的样子,很卑微。
“不要,我自己来。”
时斐的手顿在半空,眼底闪过一丝失落。
时言全看在眼里,心想,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就喜欢伺候别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