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言见他主动示好勉为其难的收下花哦了一声。
时斐在他身边坐下,有他在,在场的人也不大敢放开,时言本来是想今天放松放松和导演不醉不归的,但时斐来了。
饭桌上气氛古怪,导演客气的和时斐说了几句就跟别人聊去了。
时言拿着筷子,面前是时斐还没来之前导演倒的酒。
他有个喝酒就会睡不着的毛病,这些年时斐管着他,时言已经很久没碰酒了,但他最近愁啊,就想喝酒解闷。
时言夹着菜时不时就瞟一眼酒杯,许是他的意图太明显,时斐突然开口道:“可以喝,但不能多喝。”
时言没想到时斐会松口,他眼睛冒光追问:“真的?”
时斐嗯了一声。
有了时斐的默许,时言终于是喝上了,但也仅限几杯。导演挑的酒很好,度数不算高,可时言很久没碰过酒,这一喝竟然轻易就醉了。
时言醉后很乖,他头晕目眩,安安分的靠在时斐肩膀上眯着眼睛。
时斐唤他,时言眨巴着嘴蹭了蹭时斐的肩膀,略带嫌弃的咕哝道:“怎么这么硬。”
他嫌弃时斐的肩膀硬,不靠着他了。
这时导演走过来关心了几句就劝时斐送时言回去。
时斐起身拉起时言的一只手臂抱起来朝外走去。
身后那些人倒没什么太大反应,只是有几人低声道:“这么多年了,还是不明白他们的关系。”
另一人回答:“不明白不也挺好的吗?世上那么多事,哪能件件清楚明了。”
那人不作声了。
时斐带时言回到家,轻轻将时言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