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佑见他窘迫的样子,又是好笑,又觉得可爱。要跨越界线,对他来说也是人类的一大步,但这时候他忘了所有心理建设,伸手到俞家宝的嘴边,拇指抚摸他的唇。“我不喜欢你当我小女孩儿一样,摸着怕疼,亲着怕碎,你有那么纯情吗?”
俞家宝正想说话,嘴唇一启,阿佑的拇指伸了进去,轻触他的舌头,笑道:“舌头疼不疼?”
俞家宝触电一样,身体要化成水了。他第一次接吻都没受那么大的刺激,简直就是死亡动作!
第三次想要说话,阿佑已经凑了过来,狠狠地亲进他嘴里。俞家宝的舌头还疼,又疼又麻,但不妨碍它奋勇向前地跟阿佑的舌头交缠一起。
口腔里黏滑温热,是冬天里的火窟;火是不讲道理的,什么界线、顾虑、人类的未来甚至是爱,统统不堪一击,都被火焰吞噬干净。两人这一亲近,立即原形毕露,只想把对方揉进身体里,尽情宣泄。
俞家宝的手已经从阿佑的身后伸进裤腰里,在那朝思暮想的白色肉体上肆意搓揉,说不清他的手掌还是阿佑的屁股更热,都快擦出火了。
他们心急火燎地开始脱裤子,脑子里轰隆隆地只有挺进的欲望。就在褪下内裤时,一个黑色的身影突然跳到两人边上,毛皮发亮,双眼黑晶晶地盯着他俩。
俞家宝和阿佑惊呼一声,吓得一手拉裤子,一手拉着对方的手。定睛一看,原来是只黑毛兔。
“我操,”俞家宝骂道:“林里还有这玩意儿!”他在山里五年都没见过兔子,阿佑一来,什么野兽都冒头了。
阿佑却觉得可爱,蹲下身摸了摸那滑溜的毛皮,兔子竟不躲闪,只是紧缩着耳朵。“我们带回去养好不?”
“好你的头!”俞家宝没好气地拉起阿佑,心急道:“回庙里,动作快点!小爷我快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