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听潮双腿勾住江声的腰,”去卧室吧,桌面太硬了,我我会腰疼的。”
胸膛贴着胸膛,江声抱着孟听潮的大腿将他提了起来,领带已经被扯开,透过白色的衬衣,孟听潮才看清楚肩膀上的伤口。
似乎有些裂开,勾扯出来星星点点的血珠。
“哪来的伤口?”
江声毫不在意地说道:“前天和柴观雨打架了。”他控制着肩膀伤口处的肌肉,一下子渗出来不少血。
“疼吗?”
“疼。”江声的声音沙哑好听,他克制地说:“听潮,口水是消炎的,你能帮我舔舔吗?”
孟听潮喜欢江声提要求,对方太认真诚恳地说喜欢,愧疚会密密麻麻地泛上他的心口,“可以。”
“你一边c我,我一边帮你舔。”
“江声,你能不能像对烂桃一样对我?”孟听潮笑中带泪,“我希望压得我喘不过气来的不是生活的狂风骤雨,而是你。”
“我希望一直是我。”江声亲吻着他的耳廓,涌动着眷恋。
外面骤雨狂风,雨点猛烈地冲刷着世间的脏东西,屋内突然安静了下来,仿佛置身于另外一个世界。
“砰——”
卧室的门被重重地合上,客厅里缓缓地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