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听潮满意地笑了笑,下巴微抬,示意可以出锅的牛排。
手忙脚乱笨笨模样的江声已经消失,他利落地端着煎好的牛排放到餐桌上。
“吃烛光晚餐吗?”
孟听潮环顾四周,“哪来的蜡烛?”
“我买了。”
江声准备往厨房里走,就被孟听潮拦下了,“别忙活了,你不饿吗?先吃东西。”
“好。”
餐厅的灯光调到最温和的模式,江声乖乖地坐在听潮的对面,切着牛排,时不时会抬头去看孟听潮。
牛肉嫩滑多汁,送进嘴里之后,江声意识到他真的饿了,很快就吃完了一整块。
明明不会做饭,却对做饭有一股执念,孟听潮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水,开口问道:“为什么突然想要做饭?”
江声慢腾腾地擦拭嘴角,认真地说道:“因为柴观雨给你做饭了。”
在那个房子里,满屋都是浓郁的食物香气,温馨异常,江声那时候就在想,他一定也要给听潮做饭。
孟听潮从未想到是这样的原因,心里酸酸涨涨的做不出任何情绪的反馈,他掩饰性地低下头去切着牛排,许久之后问道:“你为什么要和柴观雨比?”
这话有歧义,仿佛是在钓江声的“喜欢”和“爱意”。孟听潮换了一个陈述的口气,“你不需要和他比,他和你没法比。”
“我知道他和我没法比。”江声自信地笑道: “但是他想弥补给你的,肯定是听潮你最想要的。”
“在我知道的范围内,听潮,你想要的,一样一样,我都会给你。”
行动和语言又直接又热烈,孟听潮的心狠狠地震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