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施律和孟听潮过往的记录里,清清白白,警察通知他们挨个儿签字就可以离开。
轮到江声的时候,江声没有带身份证,从兜里掏了很久才掏出来一张学生证。
警察看到a大,仔细核对姓名和长相,也就让他签字。
江声签下自己的名字。
施律凑过来看了看,字迹漂亮,遒劲有力,视线还特地转弯,去观察江声学生证上的信息。
“所以,你学的是游泳?”施律笑了一声,“没想到体育生的字还挺好看的。”
“不是学体育的都是头脑简单的。”江声扭头看了施律一眼,“如果连理解运动的能力都没有,不可能会一次又一次突破自身的极限。”
“同样的,学艺术也是如此。”江声用手指勾了勾孟听潮的衣袖,“如果无法去理解艺术,怎么会画出一幅比一幅更优秀的画?。”
“你真的是……”
施律看着他次次把自己的话往听潮不舒服、不喜欢听的方向引,颇为无奈,却又无法反驳,次次吃个哑巴亏。一个律师,吃哑巴亏,奇耻大辱!
透明的玻璃门开了又合。
金律师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消息,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他皱着眉看着另外一侧嗷嗷叫的混混们,又看了一眼脸上无伤的江声,松了一口气,脸上重新恢复冷静,问道:“江声,你没事吧?”
江声冲他点了点头,介绍道:“金律师,这是孟听潮,听潮,这是金律师。”
一旁的施律,自己伸手和金律师打了个招呼。
看到熟人,金律师有些惊讶,“施律,你也在?”
施律无奈地耸了耸肩,“恰好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