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柔和的黄光洒在地面上,投射出模糊的影子。
沿着马路往前两百米,街角才出现一家酒店。
孟听潮从温暖的口袋里抽回手,想了想,对着江声叮嘱道:“我先去开房,到时候留一张房卡在前台,你自己去拿。”
江声点了点头。
他站在马路牙子上,目送着孟听潮走进酒店,孟听潮也生怕他丢了,回头看了他一眼。
这么一前一后地往酒店里走,江声想,他们像极了偷情的情侣。
过了五分钟,手机上收到消息,他不紧不慢地去前台拿了房卡,轻手轻脚地走进客房。
结果客房里空无一人。
就一会儿功夫能去哪里?
江声心不在焉地打开了暖气,调到舒适的温度,他把外套脱了下来,给听潮发了消息,发现糊涂鬼居然把手机也扔在房间里。
暖气的温暖刺激着大脑,江声伸了个懒腰,将头埋进柔软的床里,渐渐地生出了睡意。
迷迷糊糊之间听到有人刷开了房门。
冰凉的手将他的里衣向上折了三折,手指顺着他的脊背向上延伸,最后清凉的喷雾带着药力渗透进背部受伤的肌肉组织。
江声舒服地闭着眼睛,“听潮。”
孟听潮拍了拍他,“衣服要脱下来,上面的还没喷到。”
要想在比赛前恢复,必然要悉心照料,他才不相信江声说的没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