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情形让又圆又亮的眼睛没有了愤怒,程逞惊讶地看了陆儒一眼。
陆儒也回看了程逞一眼。
程逞又看了江声一眼,感受到他的失而复得,很快,他感同身受,明白了根源所在。
陆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程逞就拉着陆儒离开办公室去了他的办公室。
门被关上了,陆儒突然问道:“谁给你通风报信的?”
“没有,”程逞收起横醋乱飞的表情,“我想你了。”
陆儒自然是不相信,却还是解释道:“听潮是我和程臻的朋友,我带你去过他的酒吧。”
“哦!”程逞的手非常自然地伸过去放在陆儒的腿上,“可他是江声的客人,不应该由你接待。”
陆儒抓住他的手,岔开话题道:“江声是你朋友?”
“嗯。”程逞笑道:“我的朋友好像都喜欢你的朋友。”
另外一边的江声双手紧紧地搂住孟听潮的肩膀不肯放开,贪婪地用眼神描绘着听潮脸上的线条,生怕眼前的画面变得模糊。
“你为什么来这里?”是来找我的吗?后面的话江声不敢问,他想听听潮说。
孟听潮漆黑的瞳孔如寒潭,浓密交错的睫毛如细网,破门而入的两人变成具象,江声和西装革履的男人交织在一起,他不再喜欢游泳,放弃了理想,去选择了代表了金钱的事业。
心中有一股阴郁不堪的闷气,让他变得不像自己,孟听潮心中一惊,猛地推开江声。
江声从背后抱住了江声的腰,贪婪的,紧紧的,生怕眼前的人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