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星后颈又疼又热,下半身也不受自己控制,被丁思扬再次抱起来的时候,他感到整个人都要裂开了。
“再忍忍,马上就好了。”丁思扬把问星圈在怀里,小心心的用手去靠近他的后颈处。
oga的后颈相当于他的隐私部位,从前的丁思扬有这个观念,只是当时建立在他是义工职责上,除了工作以外,就没有任何别的心思了。
后来遇上了小oga,也只是怀着报复和治疗狂躁症的心态,答应了小oga的请求。
而现在他不知道他现在算什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小oga在他心里已经不是那个用来治疗的工具,他的一举一动,一怒一喜都牵动着他的心。
给他的标记,亦不像最开始那样纯粹了。
似乎夹杂了更多复杂且又难以描述的东西,譬如现在他颤抖的手。
他有些分不清是两个人高度的信息度契合度的影响,还是他的心。
当问星后颈的阻隔贴被完全撕开时,酸酸草莓味的信息素像倒悬之海一样将整个房间灌满,紧接着一股强烈的朗姆酒信息素压下了酸酸甜甜的草莓味。
(此处省略两百字)
qaq!!!好疼!
此刻的问星刚刚被丁思扬补上标记,人还处于极其迷糊的状态,oga身体对标记了自己的alpha有天生的依赖性,所以只能一边喊疼,一边粘着丁思扬不放开。
“乖,等下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