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分?”
陆寒栖咬紧牙关:“不分。”
“啪”,又是一鞭子下去。
“那我就打到你分。”陆树铭双目通红,他看着背上那两道红痕,握住藤条的手已经快抓不住了。
他看着陆寒栖跪在那里,丝毫没有悔改之意,说不出的倔犟。
他的儿子,他了解,一旦认定,不撞南墙不回头。他今天就算是把他打个半死,估计也没办法让他服软。
可是,事关沈清和,也是他从小疼到大的孩子。
他要怎么跟沈晓欢交代。
他要怎么跟她说:陆寒栖好像把沈清和拐走了。
说不出口。
他又抽了几下,后背已经有地方破了皮,鲜红一片,触目惊心。
“你改不改?”陆树铭提着一口气问。
陆寒栖的指甲抠进了肉里,额角不断有汗珠落下,额上青筋爆突,紧咬着牙让自己不出声。
“不改。”
许是疼得厉害,他几乎是喊出声。
“我认定沈清和了,我就要他。”
陆树铭指着他的鼻子,恨铁不成钢:“你……”气到快要说不出来话。
“你在干什么?”
这时,一道女声突然出现。
沈晓欢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