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存搬起言牧指的那箱往二楼走,言牧跟在他旁边说是搭把手,实际也没帮上忙。
进书房后,周存先问言牧想怎么放书,得到随便的回答后,周存就按自己的习惯分类把箱子里的书放上书架。
言牧坐在转椅上,滑到桌子一边,趴在桌子上看周存忙碌,歪过脑袋,若有所思:“原来你当时没有天一亮就喊我呀,我可不记得我醒来以后你有拍照诶。”
“这个放哪?”周存从箱子里拿出个小玩具熊。
“这个我抱回房间。”言牧伸手拿过来,又坐回椅子,“书你还没分好呢,你先专心放书。”
“你为什么要偷拍这个呀?”言牧继续问。
周存把书放满两长排,看着箱子里还剩下的东西,“这些里哪些还要放书房?”
言牧从椅子上站起,有些气闷:“拿这个做锁屏是什么丢人的事吗!你为什么不肯回答我?”
周存猛地一顿,静默良久,缓缓抬头看向言牧,“那当初说要和我绝交的你,现在又为什么要来找我呢?”
“我没有这么说过。”
那时言牧原话说的是不要和他做朋友了,周存冷然一笑,“这有什么区别吗?”
言牧垂下眼,“就是不一样。”
第二天下午,市中心的一家咖啡馆二楼。
一个戴着方框眼镜的中年男人,圆脸、寸头、身材有些圆润,穿着西服,一脸笑呵呵。
“我找您就是因为我怕我要是和别的投资人说,他们会觉得三四十一杯的咖啡本来就很便宜,不能明显感受到我这的价格优势,谢谢周总,真是多谢您能看中我这么疯狂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