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资本家就是喜欢散布谣言、煽动舆论。”郁淮无所谓地耸耸肩。
周存哂然一笑,“郁老师,以偏概全了吧。”
“听你喊郁老师,哪都怪怪的。”郁淮夸张地抱住自己的手臂,很冷的样子抖了下,“你以前都没这么喊过我。”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啊?我可不觉得我们当时拍戏的那点情谊,值得你专门过来和我叙个旧。”
“就叙旧。”周存的咖啡到了,抿了一口,“我听言牧说你们关系不错,所以见到你就过来看看。”
“你怎么一个人来这啊?”周存随意地问,仿佛就是来叙旧的。
郁淮瞥了瞥他,“我最近在这附近,没事的时候就会过来坐会,放空一下。”
“牧牧和你说我们俩关系不错?你见到他了?”
“不是吗?”周存察觉到他语气里的惊讶,但对这份惊讶感到莫名。
“嗯,是啊,但……”郁淮舌头有些打结,“没事、没事。”
其实这句话的重点不在前一句,而是后一句。
言牧终于去见周存了。
想起上次一起拍戏的时候,言牧信誓旦旦地说要等时机成熟,要等万无一失,要等自己够强大,才敢挑破一切,把自己缩头乌龟的行为合理化。
可现在看周存的反应,似乎也没万无一失啊?
郁淮思索了片刻,眼里闪过一丝精芒,“说起小牧牧,他现在的发展可真是超乎我的想象,也是他的眼光好,陈墨当时只是个新人导演,现在成了作品保障的代名词。有人说,只要是陈墨的作品,言牧就是内定的男主。名导之后,水平还是有保障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