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试完戏,他又洗了个冷水澡。
那个绵长的吻如果不是因为极力忍耐才没继续下去。
他确认了,他喜欢言牧,不是朋友的那种喜欢。
可是,感情是什么时候变质的呢?
因为这部戏吗?到底不是专业演员,演着演着分不清真假了?
还是,从前就有……
可无论如何,他都对言牧有了别的心思,再和他演这些亲密戏,不就是赤裸裸地占便宜嘛。可今晚还要正式拍船戏……
他本来想直接把这事告诉言牧,他需要知道,毕竟他们是要拍很亲密的戏的关系,以后也不会再试戏了。可看到昨晚言牧那样惊吓和难受的模样,他忽然说不出口了。
会被讨厌吧。
“陈知桉,开始拍戏了。”工作人员走过来喊他,周存收起繁杂的思绪,回到片场。
法庭上,陈知桉坐在被告席上,而原告是乔初的父亲。
他被告以□□罪。
乔父声称他猥亵自己的儿子。乔初和陈知桉之间举止亲密,又因为乔初本就行事乖张,在这事上又过于张扬,两人的事在上流社会里传的沸沸扬扬。
也因此彻底惹恼了乔父,一怒之下将陈知桉告上法庭。
“乔先生,原告声称我方当事人对您做出过非分的举动,强迫您与之发生性行为一事,是否属实?”被告律师问道。
乔初这些天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曾经俊美的少年,现在像蔫掉的花骨朵一样,脸上毫无血色。
陈知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当庭的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他身上,乔初反复嗫嚅着唇,只扫了一眼陈知桉便匆匆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