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简单的任务话术,谢吟池理所当然的选择把前半部分化为重点,毕竟只有活下去,才有可能完成后半部分的任务。
听刚刚送水的护士姐姐说,推自己来的同学已经帮自己跟老师请过假,下午没有课需要上了。
那么现在,应该回宿舍吗。
谢吟池知道原身人缘极差,昏倒半天才有人把他搬到小推车上一路颠簸送到校医院,但他不知道,是谁这么好心。
这不重要。
病房门口传来交谈的动静,谢吟池隐约听见了自己的名字,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回床上躺下,继续作出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推门进来的男人身材颀长,身上却穿着一件并不是那么合身的白衬衫,下摆被掖在深色的西装裤里,乍一眼看过去就被那完美的宽肩窄腰给晃了神。
关于原身的记忆他只有部分重要内容的文字版,所以谢吟池并不清楚这个推开门径直朝自己走来的男人是谁,不过无非也就是三个室友其中之一。
谢吟池藏住了即将外溢的情绪,懒懒的翻了个身,一副不太想搭理人的模样,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停下,他才用一种还算熟络的口吻问道:“你来干什么。”
男人似乎是早就习惯了他这样的态度,目光落在他额头的白绷带上,言简意赅道:“医药费是我帮你垫付的。”
“你送我来的?”谢吟池问。
“嗯。”
在三个室友中,只有岑近徽会在原主面前展现出这种被蹂躏成习惯的诡异磁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