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真心的,毕竟书中的谢吟池真的可以算的上作恶多端,被他摧残过的少男少女不计其数。
但谢吟池一想到自己一个月之后真的又要翘辫子,就这么硬生生挤出了眼泪,一颗豆大的泪珠就在他低头的一瞬间砸到了岑近徽的手背上。
这个角度,算的分毫不差。
岑近徽皱了皱眉,忽然就觉得谢吟池的眼泪有些烫人,他不由自主的的开始反思自己这话说的有些重了,但出于保护自己的本能,他还是铁青着一张脸冲谢吟池道:“谢吟池,你听好了,你是死是活,跟我都没有关系,我可以当以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但你要保证你自己离我远一点,不然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故态复萌”
如果可以的话,谢吟池也不想这么骚扰他,要真的是像他说的那样就谢天谢地了,但问题是被咔嚓掉的是自己又不是他。
谢吟池低着头用指腹擦了擦眼泪,犹豫了一会儿后,抬头对上岑近徽的不算友好视线,仍旧鼓起勇气,一字一句道:“可是,我梦到你杀了我,就在这间寝室里。”
第4章
梦中梦见的事情在哪里都不能作为判定罪行的证据,可岑近徽看着谢吟池这副眼尾噙泪的模样,有那么一瞬间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一直以来对他的恨意太强烈,导致什么科学无法解释的磁场扰乱了他的梦境。
可面对谢吟池毫无根据的指控,岑近徽震惊之余只剩下无言以对。
他垂下眼睫回避了谢吟池责怪意味明显的目光,有些难以言喻的心虚,指尖在椅背处轻轻的摩挲着,“我看你是疯了,现在是法治社会,我再讨厌你,也不会把自己赔进去。”
聪明人都懂得趋利避害的重要性,谢吟池将岑近徽的微表情纳入眼底,一时间倒也不猜疑他这话说的违心,似乎真的觉得为了泄愤而去对自己动手是一件极其不划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