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算是潜台词,顺便这两个字被他咬的很重,换成文字形式就应该是那种大写加粗标注出来的。
换做之前岑近徽是肯定听不出来的,可现在又不一样了。
岑近徽觉得自己被踹的肋骨有些隐隐作痛,他有些不自在的说了声谢谢。
“不用谢,我们是朋室友嘛,都是应该的。”谢吟池倚在他的桌子前露出了一个试图亲近的微笑,“不过我可以问问你们俩为什么打架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
岑近徽不可能真的跟谢吟池说那些话,他低头去拆食物的包装盒,“没什么,课上的事,跟你没关系。”
他话音未落,洗手间的门被打开,贺昀祯顶着湿漉漉的头发从里面走出来。
他以为谢吟池还没回来,干净的浴袍穿的松松垮垮,宽大的领口敞在那里,优越的胸腹肌群让同龄的男大学生看了都要自愧不如。
谢吟池看了唯一的感觉就是羡慕。
这么好的身材,平时也没看他去健身房锻炼,怎么来的。
或许是纸片人得天独厚的优势。
可是,自己现在也是纸片人,为什么没有腹肌啊?!
谢吟池压下心底的酸泡泡,重新换上好室友标配的关切神情,问道:“不是说伤口不能沾水吗?”
他有些担忧的看向贺昀祯,对方脸上的红药水被洗净,只余下一些青紫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