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太方便动弹,连蹦跶一下都费劲。
岑近徽看他在温峤背上磨蹭了半天都跳不上去,想帮他一把,谁知刚要伸手,被他看见了,紧急叫停。
“别别别,我自己能行”
谢吟池说完,咬了咬牙,忍者剧痛踮起脚直接爬了上去。
比起一哆嗦的痛感,他实在是不想让别人拖着自己的屁股把他给捧上去,虽然知道别人是好心,但他有点接受不了。
毕竟是屁股。
谢吟池调整好自己的姿势,“走吧。”
差点被他创倒的温峤:
光是这个起步就把温峤累得够呛,他一个常年闷在画室里的人,也不运动,背到哪里算哪里吧。
岑近徽落后一步跟在他们的身边,盯着谢吟池身上的水渍,还有腰间那一截因为衣服上卷而露出来的肌肤,在皎洁的月光下泛着剔透的莹白,跟他的脸蛋一样细腻,他这样的大少爷似乎通身都是这样的好皮肤。
岑近徽在想,自己想要帮助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不信他没有看出来。
可是他却当着自己的面,向旁边精神不济的温峤寻求帮助。
温峤背着他,显然很吃力,走的也很慢。
如果是自己,至少提速一倍。
岑近徽插在口袋里的手都不自觉的捏紧,那张迟迟送不出去的创口贴被他揉搓成一个没什么存在感的纸球,溢出的胶体粘在指尖,彻底宣布这张创口贴的报废。
他小的时候总是被谢吟池欺负,身上多的是一些细碎的小伤口,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养成了随身带一片创口贴的习惯。
现在想起来,他依旧觉得谢吟池很可恶。
他对自己的讨好和亲近都是带着肉眼可见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