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不行了?”
贺昀祯表情单调,一刻也没耽误的在他身上起伏着,甚至像赌气般重新做的更加标准,原本甩到肩胛骨的佛牌因为重力的缘故忽然前倾下垂,叮一声砸到了谢吟池的微张的唇瓣。
谢吟池惊慌的抿住了嘴巴,却晚了一步,薄薄的一片金子像银行卡滑进了poss机一般被他含住了边缘,随着吊坠主人的直臂支撑又在转瞬间缓缓抽离。
谢吟池眼睁睁的看着那片神圣的佛牌下端被自己的口水沾湿,亮晶晶的还坠着可疑的水线,只希望贺昀祯没有看到刚刚他亵渎佛牌的一幕,他脑子一嗡,匆忙伸手拽住在空中摇晃的金色吊坠。
脖颈是人类身体中最为脆弱的部位之一。
谢吟池抬起的手无意识的下坠了一段距离,贺昀祯的后颈就如同压上了一块颇具重量的石头,他微微压低了脑袋,略带不解的看向谢吟池紧握佛牌的手。
谢吟池用指腹轻轻擦去金片下缘粘腻的水迹,心虚却又欲盖弥彰的小声说道:“可是你喘的好厉害”
微弱的灯光在两个人之间流转,贺昀祯像是被他弄的无语凝噎,又觉得可笑似的让眼睛里沾了点不易察觉的笑意。
而在一旁默默注视着的孟殿厘则是睁大了眼睛,嘴角不自觉的抽搐着。
贺昀祯的佛牌打小就贴身带着,早些年更宝贝的时候不轻易示人,更别提像这样被人随随便便的捏在手里。
孟殿厘在看到这场面的第一秒就有些好奇谢吟池的这只右手手会不会在顷刻间被扭断,但他等了十几秒钟之久,只看见了他的好兄弟盯着人家发怔。
贺昀祯自认为他是同龄人里头少有的通透,少有连他自己也想不明白的事情。为什么他和谢吟池明明都没有过开始,他却觉得自己已经处在一败涂地的处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