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近徽却有些失落的看向他。
“也不能让人家白跟我谈恋爱,当初就说好了先试着谈一段时间,要是他依旧觉得不合适就算了,我也不强求。”谢吟池情绪逐渐低迷,“不过这也算是我的初恋,今天就这么结束了,我可能得花个三五年去疗愈,在此期间不打算恋爱了”
“三五年?”贺昀祯对他的小九九心知肚明,冷笑着道:“你怎么不干脆出家去。”
谢吟池只当听不出他中有话,局促点头,“谢谢你的建议,实在心痛难忍的时候,我会考虑去庙里敲木鱼。”
贺昀祯眼角抽搐,盯着他欲言又止。
一直缄默的岑近徽忽然开口,“既然你这么难过,那就不要分手了。”
谢吟池大脑宕机片刻,当着贺昀祯的面,只能讪讪道:“啊?你不用勉强的。”
这个时候添什么乱,是不是在故意整我?!
贺昀祯也没想到岑近徽会改变主意,看谢吟池对他死心塌地的架势,感情今天这俩人说的分手也只是情趣罢了。
劝也劝不了。
贺昀祯摔门而出。
唯一的观众离开,戏台子立刻崩裂。
还没等谢吟池朝始作俑者发难,对方一记冷冰冰的眼刀就飞了过来。
“你刚才应付他的那番说辞,如果不是因为我事先知情,恐怕也会对你的话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