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近徽的脾气有多拧他是知道的,他只祈祷对方不要得理不饶人。
岑近徽似乎是也觉得别扭,他张了张嘴,最后只问道:“那你现在还生气吗?”
谢吟池脸一红,“我,本来就没有生气。小事而已,说开了就好了。”
都气的踹东西了,这叫不生气?
那真生气起来,得什么样儿。
岑近徽没有直接戳穿他,“医院里这种一次性拖鞋没有缓震的效果,你脚不痛吗”
谢吟池踹完就后悔了,那一瞬间痛的他快要飙泪。
他眼眶发红也不是因为气的,就存粹是疼的。
还好他当时为了不丢脸,央求029帮他降低了百分之三十的痛感,不然现在的他已经泪流满面了。
谢吟池尴尬的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躲起来。
而岑近徽见他磨磨唧唧的样子直接起身出门去医导台拿了一瓶散淤喷雾来。
谢吟池没穿袜子。
岑近徽蹲在他身侧,伸手钳着他的脚踝迫使他踩在自己因为弓身而紧绷的大腿上。
谢吟池身上就没有一处不精致的,连脚都完美的像玉雕,脚背上的筋络与皮肤青白相称,脚趾圆润泛粉,足弓也呈完美的弧度。
只不过脚趾尖看着有点充血,要是现在不喷药,第二天走路都会疼。
“我自己来就好”谢吟池连着推拒了多次,但岑近徽充耳不闻,他也只好由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