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明显的对比,温峤看着自己这份略有些朴素的鳗鱼饭忽然没了食欲,他兴致缺缺的咬着筷子,余光偷偷瞄着谢吟池在对面大快朵颐。
岑近徽坐的较远,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他从没吃过鳗鱼饭,夹起来咬了一口觉得问道怪怪的就丢下了。
谢吟池问他道:“你不爱吃这个?”
岑近徽喝了一口汤碗里米白色的浓稠液体,“甜的,不太习惯。”
还有这份玉米奶油浓汤,是怎么做到又甜又咸的。
想吐。
谢吟池倒是知道他不喜欢吃甜食。
也不是很甜啊
是酱汁的问题。
“那我跟贺昀祯打电话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谢吟池有点心疼那块被抛弃的超大块鳗鱼肉。
岑近徽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没吃过这个,不知道他是这种味道。”
他前二十年的人生过得相当清贫,就算是被他的ceo父亲接回家以后也都在自食其力,这道不太正统的饭也不会出现在他们家的餐桌上,他自己肯定也不会花几百大洋去点这样一份午餐。
谢吟池眉心跳了跳,是半夜起来都要扇自己两巴掌的愧疚程度。
“没关系”谢吟池连声音都小了几分,他的视线在桌上逡巡了一圈,夹起一块牛仔骨放进岑近徽的碗里,“吃这个!这个一点都不甜!”
他给岑近徽夹菜,贺昀祯看到了也不能当作没看见,心里难免会有落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