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就见他将那只木盒朝岸边的岑近徽抛了过去。
岑近徽稳稳地接住,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花园。
谢吟池也顾不了水中狼狈不堪的发小,快步追了上去,一路跟着岑近徽上了三楼,来到他的房间门口。
岑近徽拿钥匙开门的功夫,谢吟池没话找话的闲聊道:“这么冷的天,你哥肯定冻死。”
也算是罪有因得。
“那泳池是恒温的,冻不着他。”岑近徽转动钥匙被卡住,索性扭头看向谢吟池,“你心疼他?”
“开什么玩笑谁让他逼你跳水的,他活该。”谢吟池谄笑道:“还好你不傻,我真的担心你迫于他的淫威,直接就跳了。”
“我不会游泳。”岑近徽开了门,却没有要让他进来的意思,挡在了门口,“你跟着我干什么。”
“啊?”谢吟池语塞。
“你是有男朋友的人,随便跟别的男人单独共处一室,你男朋友不介意?”
听出岑近徽华丽的讽刺之意,谢吟池也只能堆着笑脸从他身体和门缝的狭窄空隙里挤了进去,灵活的像一尾鱼。
“你怎么还是不相信我,要我跟你解释多少遍你菜相信,我跟贺昀祯真的没有那种关系。”
“你为什么非要让我相信?”岑近徽将房间里所有的灯都打开,脱掉鞋踩上床边的地毯,然后盘膝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