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近徽随手从自己这边的车载冰箱里拿了一瓶矿泉水丢给他。
谢吟池说了声谢谢,但在山路上的晕眩让他手上脱力,他拧了好几次,手指都磨痛了,就是打不开。
“怎么这么紧”
岑近徽看谢吟池拧的费劲,吭哧吭哧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做什么了不得的活计,他从侧边的储物盒里摸出一包晕车贴递给谢吟池,同时将矿泉水拿过来拧开。
“晕车贴?你有这玩意怎么不早点拿出来?”
“谁能想到你山路反应严重到连瓶水都拧不开?”
其实岑近徽也不确定这车里有没有晕车贴这种东西,只是随手找了找,没想到还真有。
谢吟池浅浅喝了几口水,然后强行支起眼皮开始研究这包还未拆封的晕车贴,包装袋上的字实在是太小,车内光线昏暗异常,“这个是贴哪里的?”
岑近徽也没用过,只好凑过去仔细看那一行行小字,两只脑袋几乎挨到了一起,“耳后,手腕处各贴一只。”
他稍稍侧头却对上谢吟池已经发懵的眼神,空的仿佛能拧出点翠意。
没听清楚还是不懂?
算了。
等谢吟池努力理解了一下他的意思,岑近徽就已经捧着他的脸朝他耳后粘晕车贴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