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吟池心里长长的叹了口气,“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敲门的,只要寝室里有人,都会帮你开门。”
岑近徽不说话了,淡淡的嗯了一声,就像是真的做错了什么事情一般,安静的听着谢吟池的教诲。
大约只要谢吟池不要讨厌他,不要不理他,怎么样对他都可以。
谢吟池以为他是不想说话,在门口磨蹭了一会儿后也不见他有要开口的意思,便讪讪的挠了挠后脑勺,衔接不太自然的转身走到床边,兀自上了床。
岑近徽抬眼看着他床帘拉上之后才抬脚买过了门槛。
贺昀祯刚刚在阳台打电话,他专心的处理着电话那头的事情,没有注意到门口的小插曲。
而温峤则是将岑近徽和谢吟池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听了下去。
温峤平时不会这么早上床,他只是上来躺一躺缓解疲惫,在谢吟池上床十分钟之后,他就重新下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前。
他也不知道今夜自己该干点什么。
打发时间可以干的事情很多,温峤思考了一会儿掏出了一块10x10的掌上画架,在上面封好画布,然后开始一点点的勾勒起来。
等到墙上的电子钟为晚上十点报时的时候,除了谢吟池待在床上焦虑的翻来覆去,其余三人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电子提示音一向起来,离寝室大灯开关最近的温峤就自觉地伸手按下开关,原本亮堂得如同白昼的寝室一下子就陷入了黑暗。
他们桌子上的台灯都调的很暗,温峤朝另外两人看了一眼,谁也没有要动身上床的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