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用这种事情开玩笑。
“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谢吟池其实很担心贺昀祯会像那天晚上一样,他不敢乱动,僵硬的像一具已经失去生命体征的实验小兔,声音也小的快要听不到,“我们还没有到最后一步,所以你也不算太吃亏吧?你如果还是觉得不高兴,有什么想要的补偿可以跟我说,我要是能做到一定不会拒绝你的。”
他作出承诺的时候只会说这些,对谁都一样。
而他能给的,也都是一些于他并不重要的黄白之物。
贺昀祯没说话。
“谢吟池将手伸进自己的口袋里,从里面摸出一张银行卡,在贺昀祯的怀抱桎梏下,将小臂艰难的向上抬了抬,葱白的指尖夹着那张卡,“我知道你不缺钱。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
那张卡出场不到三秒钟,就弯曲到了他的极限,像张废纸一样被贺昀祯随手丢出了窗外。
窗外疾风撞的玻璃窗发出闷响,好好的艳阳天这会儿竟然变得乌云密布,冷风还携湿润的土腥气,似乎要下雨了。
“谁教你的?”贺昀祯直起身子,将谢吟池整个人调转了方向,面对面,唇腔中纳着微不可察的讥讽,朝他道:“想分手就用钱打发人,你当我没见过钱?”
“那,你不要就算了。”谢吟池头一次跟人提分手,没有经验,也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对方满意。
他又等了一会儿,见贺昀祯不开口,便往外挪了一步,想要离开阳台。
贺昀祯直接用受了伤的那只手钳住了他的胳膊,不自觉的用力。
“我不同意,那两个字我就当你没说过。”
他近乎偏执的目光让谢吟池大气都不敢喘,只能站在原地踌躇着。
既然都已经提了分手,就没有中途退缩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