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近徽被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有点懊悔自己是怎么想到这个馊主意的。
谢吟池怎么还真的像只小猫一样,在他的腹部玩起踩奶。
谢吟池似乎不满他的装睡,致力于戳破他的伪装,轻轻按着他绷紧的腹肌,想要将他喊醒,继续陪自己玩。
岑近徽身上的伤碰一下都酸痛不已,何况是被按压,他有几次没忍住闷哼出声,被谢吟池捉住了,整个人就这么扑到他身上。
又折腾了一阵子,岑近徽实在是不敢继续待在这里了。临走之前,他环着谢吟池的腰不许他再乱动,又不死心的将先前的问题重新拎了出来。
他故作疏冷的声音在谢吟池耳边响起,“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要是不知道,我就走了。”
谢吟池黏黏乎乎的嗯了一声,裹着荔枝的酒香还在唇边氤氲,他这会儿才真的有点困倦了。
岑近徽知道自己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了。
被雨水模糊了的玻璃窗像是做了一层磨砂效果,隐绰的折射着外面橙红色的带状光。
恍惚间,他听到谢吟池又说了什么,附耳过去才勉强听清。
谢吟池说他是一颗荔枝?
又是胡话。
岑近徽冷嗤一声,想着反正他也不知道,便也幼稚的跟他拌嘴,“你才是荔枝”
但他刚说完,就想到谢吟池刚搬到寝室那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