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吃,贺昀祯也不勉强,说睡醒了再吃也行。
谢吟池洗过澡之后清醒了一些,冬天的太阳晒着也还算舒服,他们俩谁也没提拉窗帘的事,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之后,他缓缓支起脑袋,用他已经嘶哑的嗓音顽强道:“这次就让让你,下次”
“这么快就想要下次了?”
贺昀祯重新睁开眼睛,亲了亲他的鼻尖,笑吟吟的打破了他的幻想,“下次的事情下次再说,不过你能不能别再异想天开了。”
又被嘲笑了。
谢吟池哽了一下,习惯性的想要去咬住自己的下唇,牙齿甫一触及才发现嘴巴肿着,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现在有多滑稽,虽然有点委屈但还是很认真的说道:“我只是想说,下次不能铐住我了,我答应你的事情都会做到的。”
那副手铐只是玩具,贺昀祯也不会愚蠢到认为那种东西会真的有什么限制人行为能力的功效。
光怪陆离的未来也找不出什么可牵制的。
人本身就会更容易去相信自己心中更具有倾向性的内容。故而都用不着对方的再三保证,他都十分愿意将谢吟池的话奉做金科玉律,并打算用往后余生来实践验证。
“睡觉。”贺昀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