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笑笑可是在怪朕？怪朕不告诉你朕的身份？朕不好，倘若朕早些告诉你，你也不用受这般苦楚，这般委屈，都是朕不好，给你咬一口好不好？”策澄焕目光含痛留在何笑的指尖，柔声对着何笑道。

“不是的，只是我对陛下并无男女之情，还望陛下成全。”说着违心的话，何笑尽力克制着好几种情绪参杂起来的东西外露于形容，恭敬里藏着颤抖。

“笑笑，你骗朕，你明明喜欢朕。”虽说如今是成熟许多，有些骨子里的性子还是改不了，对于何笑更是同了从前一般大条得很，只知晓他骗他却不明他骗他的缘由还一语拆穿。

“骗了皇帝，便是欺君，欺君便要被屠了满门，我哪敢？”不冷不热，不咸不淡，冷冰冰的语气，和从前指着策澄焕骂他的那个何笑更本不是同一人。

“不，不可能的，笑笑你爱我。”策澄焕看着何笑犹如止水平静的眸子，慌了神，双手拥住那个人，低头盖住他的口唇，唇舌纠缠之际褪去何笑身上仅有的单衣。

不顾血丝绽出，用力推着策澄焕，策澄焕的力气又可是他能比拟的，何况被自己倾慕之人这般触摸他又怎么可能没有一丝喜悦？纵然此刻何笑不愿承认，但是身子上的颤栗告诉他他愿意为他所有。

终于放过何笑的唇，手间的动作不停，唇欺上何笑那平凡得紧的眉目，微微泛红的颊边，一串串炽热轻柔的吻缓缓落下。

“笑笑，你爱朕，说你爱朕。”

再无力推策澄焕，双手紧紧拥着策澄焕，在那人的脊背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