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是有什么想不通的吗？”慕淮贴心地把热牛奶推到盛擎的跟前，睁着无辜的眼睛瞅着他。

“没什么。”

就是在想什么时候能把你办了。

对上慕淮清澈单纯的目光时，盛擎生出了罪恶感，真想扇自己二十个耳光。

他怎么能这么污浊！

他的小白菜还这么纯情，他怎么舍不得，他简直不是人！是禽兽！

一连好几天，盛擎从普通感冒变成了重感冒，医院明明给开了感冒药，他却迟迟不见好，而且越来越严重。

慕淮见盛擎病恹恹的，担心坏了。

除夕夜，团圆饭都没有吃，盛擎病倒了，糊糊地躺在床上睡。

慕淮守在一侧，体贴地照顾着盛擎。

盛擎吃过了药后，“收一收你的信息素。”

慕淮垂下眼，有点难过，小声问，“是栀子花香不好闻吗？”

“说什么呢。”盛擎抬手，揉了揉慕淮的发，“好闻。”

慕淮调皮地朝他眨眼，“那你多闻闻，我不收钱的。”

盛擎被逗笑了，叹了一口气，“oga的信息素，不能外泄，会引起alpha的垂涎，导致身陷险境，你不能随意对alpha释放信息素，明白吗？”

“那……”慕淮捏着软绵绵的被子玩，不好意思和盛擎视线相对，“对自己喜欢的alpha呢，是不是可以释放信息素？”

他每天瞅着盛擎，除了两眼冒星星，那栀子花香滋滋地往外跑。

分明是故意撩人的。

盛擎说，“可以，但是要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