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夸奖。”
算是看破了这人的本质,谢淮希将季明烟的玫瑰麻薯压在了心底,他现在认为另辟蹊径可能比朝傅冕钊开口更好。
“傅先生可曾听过九子兰?”
“耐寒兰花品种,略有耳闻。”
谢淮希不信他只是略有耳闻,一个山顶别墅种满了花,精心呵护,怎会只是如此?
“傅先生既是爱花之人,我便投机取巧,九子兰换一份答案,如何?”
“洗耳恭听。”
“傅先生身居高位已久,若有一天与你旗鼓相当的对手落入你手中,放还是留?”
傅冕钊:“斩草要除根。”
谢淮希得到戾气十足但也十分理智的答案后,顿了顿,问:“那若是你在相爱相杀中对他产生了感情呢?”
傅冕钊的声音中带着轻笑:“这是另外的问题,谢公子可要豪赌,为我……的答案一掷千金?”
谢淮希知道,和傅冕钊豪赌的价不是一般的价。
他是外界都不知的存在,但谢淮希知道,这位傅冕钊先生,深不可测。
他的豪赌,谢淮希或许赌不起。
有个道理他很赞同,叫及时止损,莫陷太深,否则永夜降临的那一刻,难以抽身。
谢淮希:“我很少做没把握的事。”
“谢公子不敢赌?”
谢淮希卷翘的长睫微微颤动,选择性地掠过他的话,问,“时间不早了,今天傅先生想听什么?”
“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