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省点力气,待会儿会累。”
“你想在哪儿?厕所?酒店?我的车上?嗯?”
谢淮希艰难地睁眼,踩在顾斐然的皮鞋上,双手推阻。
“用点力,宝贝,你这样,叫欲擒故纵。”
谢淮希看着一道黑色的人影在靠近,他伸了伸手,嗓音轻颤,“救……救我。”
“这话该我说的,宝贝,救我,我快憋的不行了,你说你怎么这么娇啊?光是抱着就让我……啊!”
“谁t打的?”
傅冕钊将醉了酒的谢淮希拉进怀里,一脚狠狠地踹在顾斐然腹部,清冷的声音里是滔天怒火,“滚!”
“你t知不知道我是谁?”顾斐然捂着下腹痛苦狼狈地躺在地上,整个人的后背都出了一层冷汗,濡湿了衬衫,只不过穿了大衣,也看不出来他痛到极致。
“解行。”
耳骨的哥特玫瑰黑暗神秘,解行站在傅冕钊身后,十分恭敬,“家主。”
“处理干净。”
“是。”
谢淮希在晃动之中,再也忍不住了,唇瓣嫣红,声音又娇又软,十分无力,“傅冕钊,盥洗池,我想吐。”
就算是吐,也不能吐在地上,会脏。
傅冕钊弯腰,穿过腿弯将人横抱起来,一步步走地十分平稳。
谢淮希吐完过后,虽然依旧头昏脑胀,但比刚才要好一点。
“谢谢。”
“喝什么了,醉这么厉害。”傅冕钊一眼便看出他并非被人下//药了,而是醉酒了。
醉得厉害。
谢淮希只记得他喝了几口果汁,十分诚实地回答,“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