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希似乎是被吵到了,不安分地动了动,胸腔里发出不舒服的“唔”。
“别动。”
此刻他们正从水榭亭阁路过,季老爷子正在破棋局。
“醉了?”季老爷子看着那双抱着自家孙子的手。
到还算是安分,没有碰不该碰的地方。
这才放下心来。
“嗯,季老先生,我先带他回去醒酒。”
“好,麻烦你费心了。”
“应该的。”
步伐稳健,不急不躁,季老爷子点点头。
白子在手中流畅的翻滚,他轻轻一点,在天元下方处落子。
破局。
谢淮希喝酒是洒了一身,黏糊糊地沾身上很难受。
他伸手解开了衬衫上方的两颗扣子。
露出一抹亮色。
肌肤雪白,宛若晶莹剔透的水晶,随着呼吸起伏,脖颈处优美的曲线展露无遗。
他指了指胸口处,半睁着眸解释,“湿了,难受。”
所以他才解开的。
不是因为其他。
“嗯,没有出格。”傅冕钊的嗓音带着淡淡笑意,似有逗笑的成分。
这位谢小公子,还真是“克己复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