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冕钊,这样的童年很痛。”
傅冕钊轻轻握着谢淮希的手,怕他再次将指甲掐进掌心,“我知道。”
“她让我告诉你,你们之间从来都互不相欠。”
这个她,是傅梓。
是她亲手破坏的血浆,也是她愿意站出来为谢淮希献血。
这一切都是她的策划,她一手促成的保命局。
到现在,谢淮希终于知晓为何他会在初次见面时就对一个小姑娘那么喜欢了。
原来,冥冥之中,他们的宿命感那么强烈。
谢淮希望着一轮弦月,只觉得那月光好亮,他好像不能直视了。
“我的名字也是她告诉你的?”
“不是她,是你。”
是谢淮希告诉他,他叫谢眠眠的。
“照无眠。不应有恨”的眠。
傅冕钊至今记得当年那个漂亮的孩子,他紧闭着双眼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呼吸轻微,身体格外脆弱,可就算是没什么生气,也让人挪不开眼,一动不动的,就像是高奢版易破碎的精致cd娃娃。
到后来,cd娃娃能下床活动了,摘了傅冕钊养在他窗台的小雏菊,送给了每天给他换药的女护士。
“是我?我怎么会不记得?”
谢淮希摇头。
这个名字对他来说意义非凡,他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告诉一个人。
尤其是,不认识的人。
在他的记忆中,琼苑拍卖会上应该是他和傅冕钊的初次见面。
他们之前……没有见过。
不然他肯定会记住傅冕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