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越多,越是对自己的精神内耗。
“我想出去走走。”
一直在路上便不会去想那么多。
傅冕钊在这边生活了几年,倒是比谢淮希了解得更多。
洲是移民洲,世界上最大的移民聚集地。
各种肤色、各种文化在这里交汇,交融。
正直华国春节,华国人聚在一起过年,吸引了不少其他地区的人,大家欢聚一堂,一同感受几千年文化的魅力。
谢淮希望着窗边的热闹场景,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
天已经黑了,但路灯还没亮。
谢淮希盯着前方的路。
突然,他看见一辆白色无人驾驶的车正在移动。
谢淮希指了指那辆车,好奇地问,“那是无人驾驶吗?”
傅冕钊扫了一眼,眸中带笑,从右侧穿过去,让谢淮希看得仔细些。
然后,他看见有一排洁白的牙齿飘在空中。
定睛一看,黑色皮肤的人朝他们露出一抹笑,整整齐齐地露出两排牙齿。
谢淮希下意识笑了,轻轻喊了一声,“傅冕钊。”
“嗯。”他也在笑。
这是一位黑色肌肤的司机。
谢淮希感觉脸颊很烫。
好尬尴呀。
那司机隔空朝谢淮希大喊,“você é o garoto ais bonito que eu já vi(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男孩子)”
“você te naorado?(你有男朋友吗)”
谢淮希没有学过这类语言,只能温柔地回答,“sorry, i don't understand can you speak english, french or geran?”
除了母语,他就学过这三种语言。
还学过一点西班牙语,但他不会弹舌,说得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