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成为妈妈那样痴情的人,不过短短几年相爱,就要用一生去治愈。”
“不过,我虽对家里人患得患失,但他们对我的爱不是假的,我也很爱他们,很感激他们,倘若雪初需要,我会毫不犹豫地从那一层薄薄的纸张中选一个人度过余生。”
“这个世界给予我的爱不浓烈,甚至有残缺,但对我来说一点点就已经很满足了,我不敢再去奢求其他。”
“所以,傅冕钊,趁着现在还不是很喜欢我,收心吧。”
“如果,你想要情//欲……”
谢淮希就这么魔怔了一般,将那深灰色羊毛大衣褪去,下一刻,指尖就放在腰间系得有些松垮带子上,轻轻一拉,方才被搓得蘼红的小腹就这么一展无余。
“今晚……你陪我,以后不管是君子之交或是陌路人,都不要对我动心。”
谢淮希抬头,轻轻在他颈侧落下一个吻。
见男人不为所动,又伸出手,去解他最上面一颗扣子。
指尖碰过装有滚烫花茶的杯子,到现在,还是温热的,泛着薄薄一层红。
就在那一双手生疏颤抖地碰到男人最上面一颗黑色复古金文的扣子时,被他一把抓住。
深蓝色的眸中带着浅浅一层欲,被他压制在眼底,更多的是一种谢淮希看不懂的神伤。